他拉着苏简安的手就往外走。
陆薄言抬起头来:“沈特助,这边忙完了,你直接去一趟越南。”
陆薄言拿开她的手,笑得邪里邪气:“陆太太,你被我压着呢,担心一下自己比较好。”
苏简安一点都放心不下来果然逃不掉,还是要去的。
她终于知道,陆薄言对她不是什么在意,他只是在演一场逼真的戏。
她松了口气,心口隐约滋生出甜蜜,随后却又有一股惆怅席卷上来。
“其实法医的摄影技术都会比平常人好,因为我们要拍现场、拍尸体、拍证据……再加上如果喜欢摄影的话,我们有专业的摄影设备很正常。但是……都是我们去拍东西,我们不会被拍啊。”
这一刻,也像是做梦。
掉在地上的领带,扣子大开的凌乱的衬衫,灼|热的气息,无一不在告诉苏亦承,他越界了。
唐玉兰看着差不多了,也不想人人来都提起苏简安的母亲勾起她的伤心事,叫陆薄言来带走了苏简安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今天敷了一天,跳个舞没问题!”
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
夜阑人静,她的声音穿过橡木门传进了陆薄言的耳里。
现在苏亦承带着她上去,她是放心的,反正苏亦承不屑对她做什么。
陆薄言看着她,唇角的笑意更深。
“唉。”江少恺叹着气提取组织准备化验,“年纪轻轻的,怎么就想出这种方法来虐待自己?”